还被这个小兔崽子叫成了大娘!
可恶的小鬼头,如果你父亲不是族长大人,老娘早就想杀死你了。
“行!”
不出五分钟,热气腾腾的包子被端上了炎战的桌子。
炎战大口大口地吃起来,和往常不一样,他只想用包子来麻痹他的神经。
他今天杀了人!
在炎战心中刺中了敌人的腹部就已经代表那个人必死无疑了。
是他!
和我没有关系。
都是他说我无能。
否则,我不可能杀了他。
我杀人了……
他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!
一个小小的奴隶,我可是炎族部落的少主,我凭什么为他如此忧虑?
我生来性命就比他高贵!
凭什么!
炎战陷入了死循环,他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。
炎城门外,一个佝偻老者正徒步走向炎城的大门,黑色的布衣,手持一根沉重的拐杖,每走一步身体都有轻微地颤抖,在他背后有一个竹筐,在竹筐的上边有一头秃鹫在四处张望。
一股黑气从佝偻老者的衣袖中流动出来。
秃鹫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