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整天的忙碌。在暮色彻底笼罩起这个尘世之际。苏瑾瑜徒手将最后一件衣裳晾晒在竹竿之上。双袖均湿透的透着清凉的水珠。滴答滴答敲打在地面之上。
一手将木盆中的脏水沿着地面泼洒而开。单手从地上拿起较为沉重的木盆朝着杂役房走去。
她以为凌枭之所以会从大牢中将她带出來。是因为凌云。她怎么也沒想到。离开那儿她面对的却是无尽的折磨。
今日清早。他就派人将原本是浣衣局应当承担的工作一一揽了过來。毫不留情面的让她在天黑之前清洗完毕。
凌枭并不似凌云。。他处处皆是留不了任何的情面。要么。狠心到底。要么。什么都不做。
由于凌云至今尚未苏醒。永和殿的宫女悉数集在寝殿之外。事无巨细都务必要处理到极为妥帖。药汁若是烫了、凉了。都有可能遭到凌枭的一番责骂。
苏瑾瑜抱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來到正厅。见殿内闪烁着微弱的火光。探望良久都不见有任何的身影自那屏风后闪现出來。
她浅叹了一声。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能奢求什么呢。就像凌枭说的那样。这座偏殿只不过是用圈禁她的。什么荣华富贵。那都是苏瑾瑜作为宫女都要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