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奴婢知罪,不奢望太后能够饶恕。只希望太后看在奴婢多年忠心侍主的份上,饶过奴婢的家人,他们不该替奴婢来承担着无妄之灾。”说完,季秋又是一番叩头。
自知死期将至,又何必去求那有的没的。所做种种,无非是为了那无辜的亲人,若是一死能够得到太后的宽恕,那么季秋定然是义无反顾的。
秀眉轻挑,捏着茶盖的双指稍作停顿,太后斜睨了季秋一眼,转而将眸光落定在身旁玉蝉的身上,沉默良久。
茶盏里的茶水已然变凉,太后这才幽幽开口问道,“玉蝉,哀家问你,季秋擅自服毒你可知情?相处几日,你当真未曾发现这其中的蹊跷?”
季秋是习武之人,她的面色必然于正常人是好上三分的。服毒之后,脸色是会变得苍白无血色,她不信,素来心细的玉蝉此次竟会如此大意,错过了这个最大的漏洞。
玉蝉提了提裙幅,跪倒在季秋的身旁,冷淡的眸华中看不出她一丝的情愫,可那嵌在眸底的坚定显得她此时内心的镇定。
“奴婢失职,望太后娘娘惩处。”话落,俯身在地叩拜几记。
听着地上这两人的说辞,太后略有所思的抬眸扫了她们几眼,将手中的茶盏搁置在桌上,复站起身来踱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