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！
——
在沈清淼刚进来的第一秒，祁霄就注意到她了。
祁霄第一次看见打扮的这么清新脱俗的沈清淼，连身旁还站着沈芊都忘记了，眼神一直在她身上。
“……祁霄。”沈芊的声音很淡，没有任何起伏，但偏偏祁霄心里一抖，有种偷看美女被抓包的心跳加速。
“怎么了？”祁霄故作镇静。
沈芊看着他的视线从沈清淼身上挪开，并没有拆穿：“那边吴总要不要去打声招呼？”
祁霄随便扫了一眼，“不用，今天主要是陪你来的，不讨论公事。”
沈芊点头就不说话了。
她心里思绪万千。
“！”
忽然，沈芊看着空荡荡的臂弯——她刚刚还挽着祁霄，结果对方抽开手走了。
她抬眸望去，那个方向正是沈清淼的位置，手下意识捏紧了杯子。
祁霄也不想再看沈清淼，可眼神莫名其妙就会往她那看。
之前的淼淼有这么好看吗？
之后他就看见一个女人在沈清淼面前张牙舞爪。
祁霄目光一沉，刚想过去，却看沈清淼眼神高傲，一个表情也不屑给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