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知道。”
平时只是打牌看秀吃下午茶的常韵硬着头皮嗯了一声,“是有些忙。”
“真辛苦,我妈平时只要浇浇花打打牌一天就过去了。”沈清淼看向曲馨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“妈,您得向人家学习学习。”
“我也想,这不建国不让我干这干那,让我享福就好。”曲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下一秒,她立马惊讶地捂住嘴:“祁总您别介意,我就随口一说,可没别的意思。”
不加这句话,说不定还真没别的意思,但现在说的像祁雄英啊不宠妻子似的。
祁雄英立马怒视常韵,自己对她不好吗?有必要在沈家面前说这种话?
又一次砸自己脚的常韵心虚极了,低下头不再说话。
沈清淼一只手撑着下巴,另一只手叉起了一块肉,慵懒地看着常韵,“阿姨,您说这订婚宴的事是怎么算?如果有什么差错,会不会对祁霄哥有影响呀?”
闻言,祁雄英和祁霄的脸一黑。
这话像是在说全靠沈芊,祁霄才能在祁氏站稳脚跟,然而事实确实如此,他们也无力反驳。
另一方面,像是在说如果不是因为能给祁家带来收益,他们并不会跟沈芊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