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餐厅后，沈清淼才知道并不是和沈芊单独吃饭，包厢里还坐着章导和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，两个人估计坐了有一会，面前的茶叶都有些沉底了。
“章导，徐导。”沈芊对着两个人打了声招呼。
沈清淼也就跟着后面喊：“章导好，陈导好。”
两个男人不同而约地把视线放在沈清淼身上，尤其是徐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惊喜。
沈清淼则是看着章导，“我还以为您生气了。”
章导挑眉，“你说第一场戏的时候？”
沈清淼点头。
“你以为那些小把戏我看不出来吗？”章导笑了，再怎么说他也是当导演十几年的人了，这种货色的白莲花看不出来，那他这么长时间算是白干。
沈清淼把心放回了肚子里，坐在了沈芊旁边：“那就好，我们家沈芊还是很厉害的。”
章导闻言撇了撇嘴，“你比沈芊的经纪人还敬职敬业。”
“这就是你向我推荐的人？”徐导问。
推荐？
沈清淼有些懵，只好看向沈芊。
“怎么？你不是看过她的综艺，还跟我发信息要人吗？”沈芊一只手握住沈清淼藏在桌底的手，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