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没那份耐心看,不到一个小时围观的人散去了一半,随着他亦步亦趋的人只剩了百十号人。
重墟终于可以稍稍提速,绕街一圈满足了普罗大众的猎奇心,眼见就要折回派出所,他远远地在马路对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“喂,捡破烂的,不许动。”竟是除夕那日拿走他皮衣的那位拾荒人。
他连忙下马找对方讨要自己的触角,可是拾荒人听到他的呼喊,不知是畏惧他身上的制服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扭头就跑。
重墟欲追却被围观的姑娘团团围住。方才他在马上,姑娘们不敢太过亲近,现在下马大家呼啦一下围了过来。
“帅哥,你叫什么呀?”
“你马骑得真好,是从草原来的吗?”
“你是少数民族吗?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像混血,是不是塔吉克族?”
“能跟你一起吃个饭吗?”
几十个姑娘不停用言语撩拨他,更有甚者还动手在他身上卡油,兴奋大叫:“我摸到他的胸肌了,好结实。”
“我也摸摸!”
“姑娘请自重!”重墟尴尬不已,想要挣扎又不敢使全力,结果不但新发的制服被撕坏好几处,还让拾荒者给跑了。
于是乎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