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想说:“你不如直接住到我家来算了。”这番话即将出口时,又被她咬着牙吞了回去,心说:“矜持,要矜持。再熟络些,偶尔过夜是可以的,同居是不行的。哦,天呐,回头还得去趟超市……选杜蕾斯还是冈本?”
她心慌意乱不已,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,无论重墟说什么都只会点头。
重墟骑马去柳河街巡逻的工夫,她替重墟在自己楼上租了一间两居室,房租不便宜,一个月3600块。为了避免重墟嫌弃,她谎称租金是1600元,余下2000块由她自掏腰包。
重墟巡街要忙到晚上8点多,她还想帮重墟打理一下新居的卫生,可惜因为没出警方的保护期,不好意思给陪护的刑警添麻烦这才作罢。
但是即便如此,她还是在下班以后请民警陪她去帮重墟搬家。
所谓搬家其实就是提个塑料袋而已,重墟除了派出所发的制服,没有任何家当。
李黎看在眼里,心疼不已,回到家后立刻上网给他挑衣服,为了方便通讯还给他买了手机。
忙完这些已是深夜,李黎起身倒了杯水,向在客厅安营扎寨的刑警道过晚安后回到自己的房间,抿一口水滋润发干的口腔,盯着天花板看了一阵,想到一墙之隔的楼上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