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进出水坝的通行证确实出自他手。
德古拉问:“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?”
“我需要请示一下上级。”
德古拉忽然发火,“请示个屁。我奉杰斯坦侯爵之命,执行的是秘密任务。你层层上报搞的尽人皆知,出了问题你担得起责任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!你堵着门不让我进,是在故意刁难我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照章办事。”
“你分别是想刁难我。一个小小的子爵敢跟我推三阻四,回头我非到侯爵那告你一状,让你去水牢肯老鼠不可。”
哨兵想到阴暗潮湿的水牢登时面如死灰,说:“伯爵大人,别!我这也是忠于职守,求您谅解,千万别让我进地牢。”
德古拉瞪了他一眼,“让开!”
哨兵乖乖让路,放德古拉通行。
德古拉回到据点,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。他在洗漱间洗去脸上的灰尘,将目光聚焦在水中自己的倒影上——英俊的面庞与700年前一模一样,只是眼睛中多了几分厉芒。他扪心自问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,他明白自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,同时这条路也是除死路之外他能选择的唯一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