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种每一餐都是差点让人喂到嘴边的存在。
“没事了。”
顾小小翻了个身，背过余慕年。
“如果你很喜欢，我也不是不可以跟你一块去吃。”
这话是顾小小想都不敢想的，只觉得现在的余慕年没有以前那么高冷，至少不会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一句。
貌似还变得愿意听她讲话了？
“好。”
顾小小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，其实是想开心回一句话的，但脱口而出的话又变得那么冷淡。
余慕年也不再讲话，离开了房间。
第二早。
顾小小在车上吃了早餐，回了学校。
只是这一次，不知道是不是顾嘉嘉比较会笼络人心，三两句又让流言蜚语多了起来。
甚至有的人会当着她的面指着她。
有时候，一句无意间的流言蜚语就能够毁掉一个人。
顾小小跟李子走在路上。
而顾嘉嘉又一如既往在哭着丧。
“小小不愿意承认网上的那个人是她，甚至还打了我一巴掌！呜呜…”
顾嘉嘉捂着自己的脸。
她愿意表演，又刚好有人愿意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