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红的吧!”
青年人闻言神色一滞,叹了口气,别过头去,幽幽地回答道:
“徒儿自然不敢忘却!当年天炎宋狂以一己之力,连败我金鳞五大长老,血色笼罩我金鳞后山三天三夜,无人敢破!也这是这一战,一举奠定了宋狂他五大学院第一人的名号!”
老者沉着脸,说:
“哼,你沒忘记就好!当年天炎学院是踩着我们的肩膀踏上巅峰的,宋狂的名声也是用我们金鳞的鲜血染成的,你父亲更是在宋狂的手上受过折辱!这样的深仇,这样的大恨,你需时刻铭记在心,莫要整天记挂着那些个不相干的女子!”
“知道了师傅!”青年人闷头闷脑地答应了一声,可眼神却是飘忽不定,看來心思早已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。
见青年人这番模样,老者摇摇头,叹了口气,也沒有再接着说下去。
陷入沉默的二人随着队伍慢慢地进入到了大荒城内,向着天炎学院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路上的行人见了这队人马奇怪的装束,纷纷好奇地围在一边,对着他们评头论足起來。
“看哪,那群人穿得好怪啊,以前好像沒见过呀!”
“是呀,好像是从国外來的吧,看他们前进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