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呆几个月都没事儿做。”
这是老实本分的刘峰,一个知道感恩,也知道不该自己多拿的不要多拿的人。
张枫也在一旁赞同的说到,“就是,贱哥,你之前一直想赚钱的,不可能永远搞些一锤子买卖吧,学校里又不让卖东西了。说个不好听的,万一哪天你这里要是什么时候没学生来上课了,没有储备资金,那你辛苦整起来的’轻松学‘可就立马关门的。”
难得有这么为朋友着想的伙伴,白间想起从前自己和人在大学时期合伙搞烧烤摊,因为一点点物业管理费的问题,该谁出钱而和人争吵的时候,那时候哪有这样的伙伴呢。
知道两个伙伴既是不好意思,也的确是为自己着想,白间也不再坚持。
“行,你俩的意思我明白,这样吧,我也不说多的,这次本身钱就不多,我们干脆这样。”白间沉思着,“你俩工资都是一个月三千,另外如果我做大了,给你俩每人两成干股。”
“这么高工资做什么,你很有钱吗?你这比平分还给的多了。”刘峰心里既是感动老同学的豪爽,也是认为不应该这样分钱,实在超出他预期的太多,他觉得不该拿。
张枫就更不用说了,自己干了啥,既不会讲课又没有出钱,顶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