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马扎,两人都沉默了。
“我还以为她刚开始是强忍着悲伤撒谎呢。”
“是啊。谁想到她是真的不需要安慰?”
“不光不需要安慰,反而是乐在其中呢!”乐芭说:“还有,我在想一个问题:老大给我们示范什么叫‘蛋疼’和‘菊紧’的时候,扎姐的反应是不是也是装的呢?
还是说,那个时候,她已经感觉到爽了?”
“如果是真的,那扎姐的演技已经是专业级的了,我们自叹弗如啊!”李雅说,“等等!我又想到一点——难不成,男人说‘蛋疼’的时候,其实是暗爽的时刻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由于性别差异,有些东西,实在是涉及到了她们的知识盲区。
“看来,以后我们要多了解一下男性的身体构造呢,不然的话,如果搭不上老大的话茬,很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。”
“说的是。”
又是一番沉默。
“我实在是想不明白:被人捅……”李雅百思不得骑姐,“……菊花,怎么可能会感到爽?”
“这个,其实仔细想一想,”乐芭开动了脑筋,“我们大便的时候,那些棍状物——这么说好恶心啊——从那里排出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