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黄嘉琪现在的声音如魔鬼般的声音,她又不能推脱,只能够硬着头皮跟着前往。
等到手术台上后,白卜言站在主刀的位置,而黎岁秋则站在对面,为了以防万一来接手。
“这场手术比较简单,但也不要轻易放松,不然就是对生命的亵渎。”
白卜言整理了下白手套,严肃的说着。
其他人见此也再没有笑脸,专心的做着各自要做的事情,只有黎岁秋还有些晃神。
“顾榕,你在想什么?”白卜言让其蓝心打麻醉针,他一抬头就看到发愣的黎岁秋。
黎岁秋眨了眨眼睛,开口说道:“没事,没事。”
白卜言眉头微皱,觉得她有些奇怪,可现下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在。
他还想再问什么时,只见麻醉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,把心思暂时压下,专心的做着手术。
“你来把另一部分多出来的东西切掉。”白卜言手上的动作不停,可也有分身乏术的时候,便开口对黎岁秋说着。
一直做着准备的黄嘉琪听到后,立马把手术刀交到了黎岁秋的手中。
本一直保持良好的黎岁秋以为会用不到她,可当手术刀再次和自己的手接触时,就像它自己有意识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