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脚,一滴一滴往下滴落。
在书房里,慕雪看了看爷爷,说:“爷爷,对慕观海和慕麒的处罚是不是有点重了?”
她毕竟是个女孩子,还是心软。
慕春堂认真看着她:“雪儿,你要记住,站在这个位置,有时候心狠是必须的,你不心狠,让别人有机可乘,那别人将来就会对你心狠,甚至比你还狠,既然要做,那就一定要让对方没有翻身的机会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慕雪点点头。
“好了,去休息吧,不早了。”慕春堂宽心的笑了笑。
“您也早点休息。”慕雪说了句晚安就先回自己房间了。
此时,在一家酒店里,陈铁柱正在跟孟福东商量事情。
“孟神医,事情就是这样,陈铁蓝和我爷爷已经知道是药有问题,而且他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店长,那店长肯定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们了。”
陈铁柱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孟福东。
“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?就凭他们那一老一少爷孙俩,还能跑到凉州来打我不成。”孟福东有点不屑,完全没当回事。
“孟神医的能力和孟家的实力,我是知道的,可凡事都有个例外,我们还是小心为妙。”陈铁柱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