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你是自己说出来,还是我替你说出来。”
冉氏瞧着不对劲,这才着急起来,“正堂,齐大非偶,我们说好的,只是替冉冉退了这门婚事,怎么会扯出冉冉不检点呢?我不信,冉冉不是这样的。”
江冉示意母亲不必多说,她毫不畏惧,“物证何在,人证何在?这般不清不楚的,当着众位长辈,当着列祖列宗的面,祖母就要往孙女头上泼脏水吗。孙女不服。”
江老太太冷笑,她拿起那方帕子,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,这是你的帕子,芍药当着众人的面,想要给药堂的一个伙计,我屋里的婆子丫头都瞧的一清二楚。”
那些族老们心底都在暗暗盘算如何才能在比试中取胜,此刻只是带着笑看热闹。
江正堂叹了一口气,“冉冉,爹爹一向太过溺爱你了,此事却是你不对,这门婚事本就不相当,退了也好,过些时日,爹爹会替你寻个先生,教你规矩。”
江冉最见不得江正堂这样故作爱女情深的样子,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,截断江正堂的话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那不是我的帕子。”
她从怀中拿出一方帕子,鹅黄色的帕子,绣着清淡的云纹,“我如今不喜欢那样浓重的色彩,今日早,我的丫头们已经将那些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