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“拿我的西洋镜过来,”他仔细的观察,“果然是绣了几行小字,正堂,你眼力好,自然已经看出来了,你念出来吧。”
江正堂早就看出来了,那是用银线绣的,不仔细看,的确是看不出。
“能白更能黄,无人亦自芳,
寸心原不大,容得许多香。”
江正堂只得缓缓的念了出来。
谁知这些族老们虽然饱读医书,对诗词却是半窍不通。
江怀义问道,“这是何意?”
江老太太立刻说道,“冉丫头,你还不说这是何意?”
江冉抬起头。看着江老太太,目光透着清冷,“孙女不如兰姐姐文采斐然,这诗词之事祖母应该去问兰姐姐才是。”
江老太太气的发抖,“这明明是你的帕子,你还要攀扯兰儿。”
江冉有个族兄叫江晨的,也是上过学堂,考过秀才的,不过一直中不了举,如今也在学堂帮忙,此刻便卖弄起来,“这是张羽的一首咏兰花。通篇无一兰字,却字字说的都是兰花。”
这话音一落,族老们神色都古怪起来。
程兰心寄居在江家,阖府都称之为兰姑娘。大约都知晓其闺名中含了一个兰字,此事几乎都已经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