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正堂听了却有些尴尬,“放心,这些年她缠绵病榻,并不能生下孩子。”提起这事,他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些愧疚,神色便有些不自在。
孔氏心思细腻,立刻将江正堂的神情看在眼里,她心里暗暗计较,便低头啜泣,又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眼泪,“是我不对,当初生下长生,也没有好好的调养身子,以至于落下了旧疾,再也不能生养,你为了不叫我难过,这才用了药叫你家娘子也不能生养,这些都是我的罪过。”
她说着说着越发的难过起来,“只是正堂,自己亲生的孩子每日里就在我的面前,却唤我做姑姑,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?相比起来,我觉得你家娘子得了你这一些年的宠爱,还有一个女儿承欢膝下,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她吗?”
孔氏这样一说,江正堂对冉氏的那一点愧疚之情顷刻之间就消失的无隐无踪,忙小心宽慰起来。
两人又说了一会话,江正堂这才起身,“我便先走了,改日再来瞧你。”
孔氏抹了抹眼泪,十分体贴的送了江正堂出门。
看见江正堂离去,才收回了眼泪。
婆子关了门,说道,“太太,这些日子,有人打听我们院子是不是和江大夫有关,我都照着您的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