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白布上没有任何的止血的药物。穆羽只是用白布将伤口包住,任由伤口流着血,身上带着血腥味,再用熏香掩饰。
江冉不懂如何把脉,虽然觉得穆羽沁出的血珠似乎有些中毒的景象,可是她无法判断。她抬起头看了穆羽一眼。
穆羽的眸子漆黑如墨,此刻正打量着她的神色。
江冉垂下头去,握在手里的三七粉不敢洒上去,便放在了一边,只依旧用白布轻轻的替穆羽包扎好。没有多说一句话。
两人离得很近,穆羽的声音很低,“江姑娘会医术?”
江冉摇了摇头。
穆羽不信,“今日你如何知道我受伤。”
江冉抬起眼帘,“我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。”许是因为曾经作为一缕魂魄飘荡过十数年的缘故,她的触感总是异于常,。
白布已经重新的包扎起来。
她的手法不算娴熟。
穆羽看在眼里,眼中都是疑惑,仔细的打量着她,“白日那一张药方是你开的?”
“为何这样问?”江冉并没有否认。
“我问过小夏,那药方没几年功夫开不出来,今晚看了这一场戏,我发现并不是你的父亲开的药方,若说是你开的,我方才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