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,若是顷刻之间治好冉氏,岂不叫人知晓自己对妻子心怀不轨,江正堂说的心虚,“你娘亲这是虚弱之症,得慢慢的调理,不能急于一时。”
江冉的心再一次的凉了下去。
便是给父亲在多机会,他还是这般执迷不悟。
江冉不想再听父亲这般掰扯,只是叹了一口气,“父亲是长辈,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,我一个做女儿的不想过问,长生的事情我会好好的和舅舅说,她们母子也可以进我江家的门,只是父亲,娘亲对你一心一意,您若是伤了她的心,我绝不会原谅你。”
江冉拿了解酒茶,“我去给舅舅送解酒药。”
“冉冉。”江正堂唤道,他有那么一刹那,心里满是愧疚,只是这愧疚之情终究是抵不过江家的家业,抵不过他的名声,抵不过所有的利益,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江冉瞥了瞥嘴,父亲当然不会信任,她回过头来冷冷一笑,“父亲不信任我,那父亲自去说吧。”
江正堂有些尴尬,“我怎么会不相信你,只是觉得这么晚了,想送送你。”
江冉也不理会,“父亲若是怀疑我,今日可以跟着我去,明日我一样可以和舅舅告状,我只是觉得,甥舅再亲,也比不得父女亲情,父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