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底。
他是学武之人,眼力极佳,江冉的犹豫,徐望谦的志在必得,他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徐望月喊了一声,“穆兄,不是想看画吗?怎么这会子去看景了?”
慕容羽挥了挥手,“一副赝品有何看的,更何况我看的不是景,我看的是人。”
徐望月听他说的,有些好奇,他探过头来,看了一眼,便说道,“看来我这大哥对江家姑娘还是这般上心。”
慕容羽有些好奇,“望月兄这话有些奇了,既有婚约,长公子略上些心本就是天经地义。”
徐望月只摇了摇头,“穆兄错了,我这大哥真正上心的是江家的针法,方才表妹所言,你也听到了,便是告诉你也无妨,此事是当年之事,家兄当时感染了一场风寒,病愈之后,便不能发声了。”
慕容羽听了唏嘘不已,“竟这般严重,以你徐家和江家的关系,江大夫医术又这般好,怎生长公子竟至于一病至此。”
徐望月叹了一口气,“当时江家正是被罢黜的时候,家父已经写了退婚文书,自然不好去请江大夫前来医治。”
然后继续说道,“后来家兄这病越发的严重,家父只得拉下了面子,去请了江大夫,谁知江大夫说,这病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