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欠。
嘴上说的是毫不担心,不过眉宇之间暗藏了一些忧虑。
柳烟看在眼里,也不说破。只驾了马车离去。
却说徐家。
徐老夫人板着脸,正在发火,“无声,你说,为何江姑娘匆匆离去,我不是让几位姑娘招待她吗?三姑娘,五姑娘,表姑娘人呢?”
无声忙跪在了地上,“回老夫人,李妈妈过来说是夫人寻了两位姑娘有急事,三姑娘,五姑娘便先行离去,然后表姑娘说了些话,惹得公子还发了脾气。”
无声一五一十的将刘钰可所言都说了出来,“江姑娘听完,虽没有说什么,只说家中有客,执意离去,老夫人,江家是公子最后的希望,您一定要为公子做主啊。”
“她们想要断了江家这门婚事,好叫望谦连一线生机也没有,你放心,只要有我一日,绝对叫他们如不了愿,”
徐老夫人知道了来龙去脉,只气的发抖,“去,去唤了表姑娘过来。”
刘钰可刚刚换了衣衫,便听到徐老夫人传她,她心里自然是知晓所为何事。
只得随了丫头们来到徐老夫人的厅堂。
刘钰可揉着衣角,垂着头站着。她在脑海里已经找了无数个理由,只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