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药而愈,哑症不治,则失眠症亦是难治,我这小小的香料只能让公子入睡,只能缓解症状,不能根除。”江冉缓缓说起。
柳月点头,“的确如此,徐家这些年请了不少名医上门,依我观察这徐公子情形,只怕这失眠之症有些时日了,却一直不得治愈,正是你说的这个道理,只是这徐家公子的失声之症,你是如何想的?你觉得可能治愈?”
事关江家,柳月问的含蓄,江冉自然是听懂了。
江冉冥神苦思,“不瞒柳娘子所言,江冉针法中却有记载治疗哑症的术法,我因缘际会看过,也记在脑中,只是江家的针法我没有学过,心里半分把握也无。”
江冉说着叹了一口气,“不过若真能治,以父亲的医术定然是可以治的。当年的事情如何,我也不知晓。”
她没有说下去。
不管江徐两家恩怨如何,作为一个大夫,救死扶伤本就是人之常情。
面对病患的时候,应该竭尽全力,而不是犹豫推脱。
父亲的选择为她所不解。
柳月思虑片刻,正待说话。
白芷听到这里,终于忍不住小声的说道,“其实还有一事。”她怯怯的说道。“总是要告诉姑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