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江正堂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“冉冉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,养不教父之过,你年纪小,却做下这样的错事,爹爹也有罪过。这比试之事,你就不要参加了。”
江怀义在一旁说道,“女孩儿家学这些就是胡闹,你也是,由得她的性子来,如今在未来的侄孙女婿面前丢脸,实在是不应该。”
徐望谦一直静静的坐着,没有人在意他。
他只是静静的看着。
旁边的徐望月却满脸都是喜色,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,这比试之事,越是闹得鸡犬不宁,只要他回去随便说上几句,徐家和江家这门婚事便退定了。
“慢着。女儿不服。”江冉清冷的声音再一次缓缓响起。
“冉冉,还不速速退下。”江正堂喝了一声。
他知道女儿能言善辩,诡计多端,此时决计不会给她机会,让她翻身。
江冉毫不在意,继续说道,“方才在第二轮比试之前,我也中了蒙汗药,若非有人相助,别说这一关,只怕我这条性命也寻不回来,父亲不分青红皂白,就把所有的事情扣在女儿一人头上,女儿不服。”
江正堂就知道女儿会出这一招。
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