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书,在江家子侄中一向与众不同,他以为他已经算是内定的人选,便毫不客气的先站了出来。
宁大夫笑的慈祥,“你说。”
江晨自然是知道这宁大夫的过往之事。
这事,广陵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江晨琢磨这宁大夫提这个问题的心理,宁大夫当年的行为人所称颂,江晨暗诌,这答案自然是呼之欲出。
他斟酌着答道,“行医治病,需得摒弃一切,自然以病人为先,家人为后,这才是大公无私舍己为人。若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要和宁大夫一样,放下仇恨,此乃医之大道。”
他一面说着,一面拿了眼睛看着宁大夫的神色。
宁大夫一直含笑鼓励。
江晨暗暗窃喜,自己应该是说对了。
江晨说完,江涛,江钦,江源争先恐后的答题,答案仿照江晨,有些大同小异。
宁大夫一直在笑,可是若是仔细看,那一双苍老的眼眸里边没有一丝笑意。
江晨忍不住埋怨自己几个堂兄弟,四个人说一样的答案,用脑子想也知道不是真心话,希望自己不要被连累。
那宁大夫看向了江冉,“不知江家侄女的答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