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兴。如今又危害到了江家的利益,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江怀义心里忍不住责备江正堂这事办的不妥,到底还是要向着江正堂的。
“要我说,此事也不能听信冉丫头一面之词。众所周知,正堂对发妻情深,绝对做不出这样昧良心之时。”
宁大夫却说道,“我相信这姑娘说说的话,”他招了招手,“丫头,你方才反问我的那一句话,原来说的就是令堂吗?”
他还记得江冉言辞犀利的反问了一句话。
江冉当时说了一句,“宁大夫只看到小女幸福和乐的这一面,又怎知小女没有过这样深刻的经历呢?”
若说宁大夫方才只是因为江冉的话语微微有些触动,现在对于这个可以做孙女的小姑娘有些怜惜了。
“我先前还以为今日比试,江大夫私下里泄了题目给你,现在才知道是我误会了,你这丫头我险些看走了眼,你若不是一个女孩子,日后的成就绝不会在令尊之下。不过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穿透之力,一字一句的打落在江正堂的耳中。
“你虽是女子,却强过世间多数男子,只是身为女子,这一条路会很艰辛,你虽是为了令堂才开始学医,以后还愿意继续走这一条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