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对女子不屑一顾的时候,这时候,宁大夫站出来,毫不犹豫的支持她。
这份恩情,她铭记于心。
江冉心里感激,盈盈拜了下去,“怎么会嫌弃,只是小女惭愧,小女一介女流之辈,方才言语之间多有冒犯,宁大夫非但不怪罪,反而这般宽慰我,小女心里感激。”
宁大夫挥手打断道,“你和我孙儿一般年岁,当年若不是我一时糊涂,他应该同你一般大了。”
宁大夫说起往事,那一双浑浊的老眼也晦涩起来。
“你这丫头是个有福气的。江大夫今日这般行事,总有一日会后悔的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过来人的伤痛。“罢了,比试已经完了,我便先行离开。”
他从袖中摸出一杆烟袋,翡翠的烟嘴泛着碧绿色的光芒,“丫头,拿了这烟袋过来,宁家的大门永远欢迎你。”
江冉知道,宁大夫这是特地给她面子。
她再次下拜,双手结果,“长者赐,不敢辞,小女便厚着脸皮接下了。”
宁大夫看也不看江正堂一眼,就此离去。
她回过头看着父亲,
父亲刚才的言行,虽然无情无义,却已经没法子叫她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