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谦这才退下。
前厅只剩下徐太守和徐夫人。
徐老夫人一走,徐夫人就和江正堂闹,“爷,这江家姑娘在药师会比试夺得第一的消息已经传了开来。我当初就说了,这样的人家教出来的女孩子如何进的我徐家的门,你看看我们月儿也不小了,望谦等着江姑娘迟迟不娶,我们月儿连婚事也是迟迟没有着落,也不知拖到什么时候,依我看,爷不如做下决定,退了这门婚事就是了,若依望谦闹脾气,还不知拖到什么时候?”
徐太守没有说话。
徐夫人继续说道,“我知道你心疼望谦,我也心疼那孩子,这才出了这个主意,找到了江正堂从前的相好,如今那叫长生的已经拜在了江正堂的名下,过不了多少时日,就能学成,这时候不退婚,还要等到何时?”
这事的确是徐夫人提出的。
徐太守只是看了徐夫人一眼,那眼神里闪现着透彻。
徐夫人没注意到,以退为进,继续说道,“那江正堂用望谦威胁你,外人只当他是为了攀附我徐家,你我都知晓他一日不治好望谦,你便一日不敢动他。我敢肯定,就算是那江家姑娘嫁过来,他也不会替望谦医治的,如今那个叫长生的习得江氏针法,到时候以性命相要挟,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