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”
江冉的眸光清凉无比,“以后,请父亲算计我的时候,好好的筹划,不然一次又一次的输在我的手里,我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心软的。”
这声音一点一点的传入江正堂的耳中,在他心里刺入一刀,比背上的伤口更痛。
江冉转身离去的时候,一滴泪落在了地上。
她无不犹豫的一脚踏在泪滴上。
擦干眼泪,脸上是狠绝的神色,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“江姑娘,请上轿。”
钱参将十分恭敬的亲自掀开帘子。
江冉靠在轿子上,终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。
这一步,她终于迈出去了。
牡丹花会,她第一次见到钱老夫人发病的时候,就已经暗暗的放在心里。
这一个局她算的很精细,不敢出一步差错。
如今,一切都向着她预料的结果而行。
钱参将知道每一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也不询问江冉和江正堂父女之间的事。
只骑马而行,半回了头,试探着问道,“江姑娘,家母这心痛能否根治?”
这声音将江冉拉回了现实。
她收起深思,声音也恢复如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