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冉笑道,“娘子说的是。”
正是得闲的时候,柳月就说道,“这些时日,我仔细想了想,我柳家擅长的解毒之法,虽然传授了姑娘一些,却一直没有机会用的上,其余的病症,我虽然学的杂,论起医术,也就只是中上。江家的针法倒是不错,姑娘还需要学的很多,除此之外,姑娘如今有一个薄弱之处。”
江冉微微思虑,迄今为止,她治了四个病人。
母亲是第一个,其实母亲的病症是最简单的,她当时投石问路,凭借的是一种胆色,所幸没有出错。
第二个是徐家长公子,用的是江氏针法下卷的术法。
她和柳月反复的研讨过施针的穴道和力度。
第三个和第四个是紫薇夫妇。阿庆的腿伤算是简单的,若是复杂一些,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她知道自己薄弱的地方还很多,不知道柳月指的是哪一处。
柳月继续说道,“我说的是外伤,我从前在军中做过军医,不过因为男女有别,所以这方面我历练的少,我会的只有接骨,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势,这些我都教过你,再难得我却教不了你。”
就像今日药堂里来了一个男子,那脚里进了一个木屑,扎的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