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的给念念喂了进去。
一盏汤药,洒了有半盏之多。
宁大夫坐在一旁,跟火烧一样。
后半夜的时候,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,念念开始发热了。
一张小脸滚烫滚烫的。
宁大夫的眼中已经看不到半分神采,事事都要亲力亲为,不肯叫江冉替手。
紫苏弄了一些吃的,没有一个人吃得下。
江冉用浸水拧干的帕子敷在念念额头上,腹部的伤口也是不时的换药。
念念刚开始迷迷糊糊的哭闹,后来渐渐的开始昏睡。
江冉自行医以来,诊治过不少病人,从来没有哪一次,像现在这样叫她揪心不已。
一夜熬了过去。
天色渐渐的亮了。
念念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这一件事已经在广陵城传得沸沸扬扬的。
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
药行的都在议论纷纷,看来这一次的会主之争比以往更加激励。
此时,曾大夫正和她娘子说话。
他娘子笑着说,“爷,看了这一次广陵药师会的会主非你莫属了。”
曾大夫冷冷地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