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冉看着那女人,心里浮现一种怒气,这年头害人不浅,还有脸来求情。
江冉没时间和那女人扯嘴皮子,“去,喊了冯姑娘过来。”
冯惜惜来了几日了,帮着忙前忙后的。
知道气氛不对,这几日也十分的安静,不敢打扰江冉。
此刻听到江冉找她,又听得这边哭闹,便连忙出来将那女人往地上一推,登时骂道,“放屁,你家男人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高抬贵手,你们坑害宁大夫和我家姐姐的时候,怎么没想着高抬贵手,赔?你们赔得起吗?现在念念生死未卜,就是叫你们拿命来抵,也是便宜你们了,有多远给我滚多远,少在这里哭哭啼啼,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。”
冯惜惜拉了江冉进屋,“姐姐,这样的人就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,和他们多说一句都觉得恶心,你带了宁师娘和宁家嫂子进去。我来骂走她们。”
江冉没时间和这样的人扯嘴皮子,更何况,自己骂人的功夫哪里及得上冯惜惜,便扶着宁师娘和宁嫂子进去。
冯惜惜妙语如珠,站在门口冲着那女人骂了一炷香时间,来往的人多,一时之间,指指点点的。
冯惜惜的声音越发的洪亮,“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