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师承江家,江冉能医治,那么此症以家父的医术亦不在话下,但是当年,家父上门应诊,却谎称无法医治,让长公子蹉跎数年,浪费大好年华,徐太守不想知道其中原委吗?”
江冉字字句句,意指江正堂,这些事情,徐太守都是知道,今日当众被揭露出来,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收场了。
江冉看向了徐望谦。
徐望谦说道,“当年继母陷害,让我失声,这些年我口不能言,没有办法替自己讨一个公道,今日,请父亲为我做主。”
徐太守心思百转。这是家丑,这时候当众捅出来,他心底一惊,来不及阻止。
徐望谦已经跪在地上,继续说道,“徐家娶此毒妇,父亲明知却纵容于她,断的是我徐家的根本。孩儿大好年华,却险些一生被毁。今日孩儿开口复声,当众撕毁徐夏氏的面目,此妇为一己私心,断我前程,悔我一生,其心可诛。”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徐太守有些发懵,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徐望谦继续说道,“徐夏氏毒害孩儿,江大夫身怀医术,却不肯替我医治,就是徐夏氏是对江大夫威逼利诱。父亲身为一方父母官,为百姓造福,却纵容继妻毒害嫡子,传出去,岂不叫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