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夫人已经缓过神来,当即说道,“此事我并不知晓,既然是李妈妈所为,便由老爷处置吧!”
她看向了李妈妈。
李妈妈抬头看了徐夫人一眼,想要说什么,到底咽了下去,只是说道,“是老奴看着长公子事事压着二公子,气愤不平,这才毒害了长公子,夫人绝不知情,老奴一时鬼迷心窍,请大人责罚。”
徐太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,此时此刻,只要下人顶罪,自然是息事宁人,立刻道,“把这妇人给我拖下去,择日再审,至于夏氏,此事与她毫无关系,便罢了。”
徐望谦冷冷一笑,看向了江正堂,“江大夫该如何处置?”
江正堂看着这一切,心里也是千回百转,他一直没有说话,此时看向了女儿,那个挑起事端的少女此时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看戏。
他心底一声长叹。
女儿的意愿他已经知道,大约是逼得徐家内乱,逼得他退出药行,再也不能行医。
一个大夫需得以行医济世为本分,身怀医术,却将患者拒之门外,此乃行医之大忌。
自从冉氏和他和离之后,他的名声已经不复从前。
更何况今时今日,徐望谦已经复声。徐太守没有了顾虑,绝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