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堂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声冉冉,却不甚明晰。
他在床上已经躺了有半个月了,这半个月,他连动也动不了。
每日里只能感受着丫头婆子们鄙夷不屑的神色。
他的神智却异常清醒。
这半个月以来,过去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。
人们常说,感同身受,其实是不准确的,没有经历过的事情,又怎么可能真正的感同身受。
现在,他卧病在床,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冉氏当年的那种艰辛。
又想起和孔氏当年的这一场纠缠,心底的悔意如同翻江倒海。
江冉瞧在眼里,她并不想去探究父亲如今这种心态。
她今日前来,自然是为了这瘟疫。
江冉直截了当的说道,“父亲在太医院任院正,我听说岳国各地发生过的瘟疫,都会记录在册,存在太医院的档案之中,今日是来请教父亲,您若是不愿意多管闲事,就在这床上继续躺着,若是愿意,就眨了眨眼睛。”
江正堂啊了几声,眼睛眨了两眨。
江冉微微思索,然后说道,“现在,您告诉我这急救中风的针灸之法,我来替你施针,这样会好的快一些。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