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徐家就不大好,家父顾念父子之情,就让我过来瞧了瞧,没想到,”徐望谦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江冉想起来。徐望月那日被徐太守打的出了血。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感染上了瘟疫。
江冉微微的皱了眉头,她走了进去,只见程兰心站在墙角,垂着头微微哭泣。
徐太守站在房中,看见江冉露出来焦急的神。
江冉看向了床榻上的徐望月,不过几日,再见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,徐望月脸上的决然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畏惧。
徐望月看着徐太守,“是我错了,父亲,救救我,我还不想死。”
江冉蒙了口鼻,这才走过去,放了一方丝帕在徐望月的脉搏上。
须臾之后,才起身,白芷将那帕子丢进了一个火盆,烧的一个干净。
江冉仔细的洗了手,这才说道,“的确是鼠疫。”
其实江冉什么也不说,光这几个举动,徐太守已经猜测出来。
徐望月的心一下子就垮了下去,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说道,“我不信,你再确认一下。”
江冉没有说话。
徐太守的心也凉的透了顶,之前义诊之事结束,他一直担忧自己的官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