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吗?”
“你写两封报平安的信,一封我递给钱老夫人,一封我托人送去暨阳。”
江冉提及笔来,犹豫着不知如何下笔,最后只是写下了四个字,“安好,勿念。”
心底有很多话,不过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。
慕容羽在一旁看了一眼,然后感叹道,“常听人说起,惜墨如金,我今日果然见到一个。”
江冉笑了起来,“也不算惜墨如金,主要是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,写不出什么来。”
这话慕容羽不认同,“我记得第一次在徐家见到你的时候,你侃侃而谈,很是卖弄嘛,怎么会没有墨水?”
江冉想起了那一次,是刘钰可故意刁难自己。
如今回头看来,只觉得好笑,那时候去徐家拜寿,自己一心想着不要重复前一世的悲剧,所以每一步走的小心翼翼。
现在,不知不觉的已经走了这么远了。
其实细算起来,也才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,她已经再也不是那一个每走一步,都要小心翼翼的她了。
“其实,是因为表姐被家中长辈屡屡夸赞,我才学了一些,现在想来,觉得舞文弄墨最是浪费光阴,我又不靠着诗词歌赋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