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声援的,祖父带了柳烟前去,柳烟比我小,就因为我是一个女子,就算同样选派了我们两人习医,我也终究是不如柳烟,那时候,我心里是愤愤不平的。”
江冉抬起头来,有些诧异,便笑着宽慰道,“娘子比我志向远大,娘子一开始习医就是想要悬壶济世,我一开始却是初衷不纯,实在是惭愧。”
柳月也笑了起来,“一开始的初衷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,姑娘是我见过最适合走上习医这一条路的,你现在的成就已经在我之上了,我很欣慰。”
说着,柳月叹了一口气。
然后继续说道,“太原那一次瘟疫死伤几乎十有三四,其实后来我知道,那一次,不让我去,是家母的主意,母女连心,她也是在意我的安危,不过,虽然知道她是出于担忧,可是我也一直因为这女儿身份,而觉得颓废。”
柳月想起往事,心里感慨万千,“这些年,我跟在主子身边,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,以我和柳烟的本事,根本就不可能替主子解毒,我一直觉得,我这一生都是在浪费光阴,直到遇到了姑娘。”
在广陵替人诊治,以及这一次瘟疫,柳月觉得自己少女时期的梦都实现了,“姑娘从来不会因为男女之别而退缩过,我做到的事情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