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自己的父亲。
皇帝是真心担心这个儿子,这一点毋庸置疑,只是这担忧轻飘飘的,总让人感觉不到温暖。
男人和女人不同,对于儿女自然也是疼爱的,可是男人膝下儿女众多,又无需经过十月怀胎之苦,对于儿女的情意总是免不了淡弱一些。
她用余光瞥向了慕容羽,慕容羽正静静的坐在那里,神色不同于以往的自在,淡然之中,似乎带了一丝自嘲的悲凉。
江冉低下头,“敢问贵妃娘娘的意思?”
贵妃说道,“本宫记得,令尊曾经说起过,江家或可寻得解读之法,当年令尊辞官,阿羽也说起过,曾数次上门求医,都被令尊回拒,我还当阿羽终身无望了,如今郡主深得江家真传,又是这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本宫想请江淮郡主替阿羽诊治。”
说着贵妃娘娘站起身来,拜了下去,“本宫以阿羽长辈的身份请求郡主替阿羽出诊,希望郡主不要拒绝。”
这样的言之切切,江冉都要拍案叫绝了。
就算是做戏,也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。
江冉诚惶诚恐,跪拜在地,“贵妃娘娘言重了,江冉初出茅庐,只要上门求诊的,从不推辞,便是广陵王殿下这般三番两次的求诊,江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