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你们这样助纣为虐,那么下一次,下下次,倒在祭坛之下的就不会是别人,而是你们自己。”
那守着路口的衙役神色复杂起来,几人面面相觑,大约沉默了片刻,然后不约而同的默默的退了几步。
让开了道路。
曾少将军跳上了马车,“殿下上车。”
慕容羽收了剑,却没有上曾少将军的车,而是上了江冉的车。
马车行驶进去。
几个衙役看着两辆马车出神,久久不能回转,谁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良久,其中一个说道,“若是知县大人怪罪下来,我们就说无法抵挡,一个是广陵王,一个是曾家少将军,一个是奉旨行医的郡主,想来知县大人也没法责怪我们。”
另一个叹了一口气,“这暨阳要大乱了。”
几人都没有说话。
江冉上了车,坐在了慕容羽的对面。
那一张俊郎的容颜如冰霜一般,再也没有往昔的随意,看见江冉上车才舒缓了几分。
江冉疑惑的看向慕容羽,直接问道,“这祭祀台倒塌之事,你可知晓?”
江冉的话,慕容羽听懂了,她问的不是这一生的事情,而是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