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已经好了,以防万一,我打算再用几贴,不知姐夫等不等得?”
王胜连声说,“等得,自然等得。”
他站起身来,对着江冉拜了下去,“舍弟,不知现在伤势如何了?”
江冉说道,“姐夫不必担忧,二公子的伤势并不严重,不曾伤筋动骨,已是不幸中万幸,只是皮肉伤很严重,不过他年轻,恢复起来很快,只要这次发热慢慢熬下来之后,就会开始好转。”
王胜叹了一口气,“外界虽然说起表妹在祭坛救治伤患,不过我想谢的是,若不是你昨日前去祭坛,只怕”
王胜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江冉发觉王胜也是一个通透之人。
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明显,王胜还是含蓄的表示道谢。
她忍不住感叹,这王胜这般通透,冉东儿嫁他,还是受尽委屈。
男人皆是如此,在外八面玲珑,对这至亲妻子受的委屈却是充耳未闻。
她微微的摇了摇头,所以女人能依靠的终究只有自己。
所幸,冉东儿已经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会逃避的冉东儿了。
王胜笑着说道,“家母再三说起,上一次,表妹去王家,不曾好生招待,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