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坏了,你义母又该自责了。”
钱小姐在一旁问道,“这尺寸怎么这么合适。你何时量过?”
江冉笑道,“我给义母施过针,自然是知道尺码,对于我们女儿家来说,这又有何难?”
钱小姐在一旁渍渍称奇,“我只知道你扎针厉害,不知道你拿绣花针也这样厉害。”
若说这拿针,说起来江冉还得感谢上一世被禁闭在冉园的那段时光。
那一世,她就学会了这么一点本事。
拿针线,和做饭。
江冉笑道,“这些,女儿家或多或少都是会些的。”
钱小姐在一旁笑道,“我不管,等我出嫁的时候,你做姑姑的总要备些贺礼,我不要别的,就要一对鸳鸯绣枕。一定要你亲自绣制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