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,做了她该做的,这事情就算是涉及朝堂之争,也不该将她一个小姑娘牵扯进来,更何况,广陵王也如此说过,绝不能让江淮郡主参与此事。”
徐太守对着江冉,神色愧疚,“江姑娘,望谦说的在理,此事,我也是想了许久,的确是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,广陵王的意思是,找一个家中至亲死于瘟疫的百姓,去告御状,殿前递上状书,我思来想去,一个普通百姓无论胆色口才,都不可能达到我们的要求,更何况也经不起推敲,一个普通百姓如何知晓这瘟疫之事乃是人为,又与当朝贵妃有瓜葛。”
江冉静静的听着,徐太守所言的确如此,她仔细的想了想,的确没有比她更适合的原告了。
徐望谦却一句也不想听,“父亲。”
徐太守叹了一口气,“广陵王的确说过,无论如何,也不让江姑娘沾染此事,只是,江淮郡主作为广陵药师会的会主,对这鼠疫之事存疑,想要寻求真相,我觉得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。”
徐望谦还待和徐太守争论。
徐太守说道,“望谦,你想说的我都懂,江姑娘是我徐家恩人,也是广陵的恩人,若不是毫无对策,我又怎么会厚着脸皮相求,其实仔细的论了起来,就算江姑娘不参与此事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