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从父亲最开始替广陵王医治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江家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不过徐望谦替她说话,她心里感念不已。
江冉垂下头来,“不管如何,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,除了谢谢,我也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他摇了摇头,“你这一句谢谢,我受之有愧,我什么也没做。”
江冉微微的笑,她说道,“我知道你是真心护我,这便够了,放心吧,我心底有数。”
徐望谦笑的苦涩,“从你替我医治的时候,我就有一种感觉,觉得,你这姑娘太过于张扬,现在看来果然如此。”
江冉笑道,“从前的我太懦弱了,故而现在想走一条完不一样的路,如今看来,也不差。至少比什么都不做,干坐着等死要强太多了。”
徐望谦看着她,他与她相处的越久,越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。
可是与她相处的越久,他越来越懂得,保护,这两个字对她而言,就是一种亵渎。
徐望谦终于说道,“你可知,岳国有一条律法,御前状告当朝权贵,需要。”
需要?
他停了下来,却无法继续说下去。
江冉眼眸低垂,接过了他的话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