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丹家大院的房间内,茶水都早已凉透,岳林与关佑薄已闭门谈了好久。
喜忧参半的岳林,低着头若有所思,按照关佑薄的回忆,当年关香寒沉江之后,的确有人从古树盘跃入勐拉河。
但是,以江底暗流的险情来说,即便他是来救关香寒的人,要想靠近半壁崖的水域也很难。
除非,这个人的水性极好。
或者,他有某些不为人知的异能。
在这个问题上,关佑薄在期盼中纠结了好多年,四十多年已经过去了,关香寒却再也没有回来。
他俩也谈及到那位林姑娘,关佑薄只记得与香寒很像,却描绘不出具体的容貌差异,并非是林姑娘有所掩饰,而是他们过目便忘。
显然,这是一种玄术,只让你记住所发生的事,却不让其记住容颜,仅凭这一点足够看出,当时这位林姑娘的造化,已达到不凡的玄真境界。
岳林由此来判断,即便以现在摆渡人的造化,也难以与当时的林姑娘抗衡。
况且,自己也跟摆渡人交过手,不但毁掉他的猫尸之身,还差点将他魂飞魄散。
以摆渡人这样的造化,即使能伤及到林姑娘,但要想置于林姑娘死地,那简直是异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