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闺蜜。
至于覃青的退路,毫不夸张地说,比起她前进的道路更要宽阔。
然而,他怎么也没想到,覃青会选择单干,竟然成立自己的公司。
“她要成立什么公司?”岳林疑惑的问道。
“听她的口风,好似是与医药有关,不然怎么会想到我!”罗銮回应道。
“看来,这年头无论白领还是蓝领,都深埋一颗不安分的心呐!”岳林犹如自言自语。
不过,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急忙问道:“对了,电话里你说她是被炒的鱿鱼,你知道是什么原因?”
“听她的话音,好像是与宁翰腾的家人有关,具体的原因我不清楚,那你得去问她自己!”
“宁翰腾的家人?”岳林皱起了眉头。
罗銮点了点头,看着困惑的岳林,犹豫了好一会,才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岳林,前、前一阵子宁翰腾的父亲来过景港,听覃青的话意,他是为宁翰腾的婚事而来!”
听到罗銮吞吐的话,岳林惊讶的半张着嘴巴,头皮都在瞬间发麻,困惑中的眼神凝滞。
“岳林、岳林……”摇晃着呆滞的岳林,罗銮后悔自己的冒失。
尽管他不想说出来,知道此事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