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反而……
莫名叹了一口气，他终是离开了。
……
“总裁，您让我调查的事儿已经搞清楚了。”
男人皱着眉头，冷声道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朱倩倩能回来顾氏工作，是因为……”程风犹豫了一下，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。
其实不用调查他也能猜出来，在顾氏，敢跟总裁作对的人，除了那个，还能有谁？
顾城啸薄唇微吐，冷淡的嗓音简短又干脆，“说。”
程风哪里还敢迟疑，连忙开口，“是二少爷，经过查实，朱倩倩从顾氏离开以后，一直不甘心，这才想到了去找二少爷……”
“嗬！”顾城啸眸中泛寒，周围的温度已然降到了最低。
程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，抬起头看着自家总裁，不敢先出声。
二少爷和总裁作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，没想到这点小事也要横插进来，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果然，顾城啸顿了一下，眸底不由得更沉了几分，“先不要打草惊蛇，我倒想看看，他想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！”
他勾起薄唇，一字一句里全是危险的口吻。
程风点了点头，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