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，是您送我来医院的了？”舒御心翼翼开口。
“是。”
舒御闻言，扯起嘴角笑了笑，“谢谢顾总。”
顾城啸沉默了一会，起身，“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见状，舒御咬了咬唇角，终是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，“顾总，请等一下。”
顾城啸皱起眉头，“怎么？”
挣扎了半响，舒御才缓缓询问，“我听公司要和言氏集团合作对吗？”
这些话的时候，她尽量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正常，不至于让顾城啸有所怀疑。
顾城啸是一个很精明的人，她绝不能让他看出一丝的端倪。
顾城啸点零头，“是。”
完，他眼含深意看了舒御一眼，没有继续多什么。
舒御闻言，眸光闪过一抹犹豫之色，随后轻咬贝齿，“顾总觉得，言氏有资格成为顾氏的合作对象吗？”
问出这句话的那一刹，舒御到底是后悔了。
然而泼出去的水到底收不回来，她只能祈祷顾城啸没有多想。
男人抬眸紧紧看着她，似乎并不着急回答。
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，让人看不出其中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