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用的,是这小诊所里唯一的沙发。
李义将中年男人放到上面,遂站直身子看着姜玉,“玉姐,好了?”
“恩。”
姜玉看着中年男人,不知道从何处下手,她虽然在诊所里做事,但到底不是医生,没有学过医术,只能做做包扎一类简单的活。
很显然,中年男人的伤可不是靠包扎就能治好的。
因此,姜玉感到非常为难。
看着姜玉这幅表情,李义便猜着了是怎么回事,不由的笑了笑,“玉姐,让我来吧。”
“你来?”
姜玉满脸错愕的看着他,李义是学过医没错,但他那点医术实在令人不敢恭维。
听说上个月他去给附近的流氓老大丁雄治点小病,结果没治好反倒被丁雄的人打进医院。
从此以后,丁雄隔三差五便来找他的麻烦,一直是非不断。
总而言之,姜玉是不信他的医术的。
“怎么?玉姐你不信我?”
李义笑看着她。
“阿义,你别开玩笑了,你那点医术我还不知道,给人治治感冒还差不多。”
“就是啊,你小子逞什么能,本来人家还没死,给你一治,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