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工。
毕竟，老板和员工能一样吗？
听到周凌所说，程靖凯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“呵呵，我现在白天上班，晚上代驾，每个月都有快两万收入了，还行。”
他故意笑道。
将近两万的收入啊，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！
而且，他觉得周凌离开了老东家，工资应该也高不到哪里去。
如此一来，他心里的优越感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！！！
“嗯，不错。不说这些了，先帮我开车吧。”
周凌看到他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，当即打断了他的话。
程靖凯：？？？
“你是.........给我下单的那个人？”程靖凯惊了。
说了半天，周凌居然是自己的客户？
这让他自己一时无言以对.........
“没关系，他开的也未必是什么好车，说不定就是开公司车出来的！”
程靖凯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。
以前在公司的时候，他的待遇就比周凌这个小文员要好。
现在，他不觉得周凌能超过自己！！！
“这就是我的车，来吧。